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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R-18G】浪花骑士的赎罪仪式

旅行者在提瓦特杀疯了 香蒲 8718 2023-11-19 02:49

  风和日丽,绿水清波,蒙德桥外三两只鸭“嘎嘎”作响,桥上十余只鸽子昂首挺胸,四处晃悠,,逗得身处其中的一个小男孩开怀大笑。

  

   “你是小明,你是小红,你……就叫凯瑟琳吧!”

  

   小小的身躯蹲在桥上,他笑着伸出手指,宛如点兵点将一般,将身前鸽子三五成群列阵,不时洒出一点麦粒。那些麦粒在他手心握久了,都带着一丝湿润的细汗,不过仍然十分受鸽子们欢迎。

  

   “嘿——咻!”

  

   不经意间,一道白色的光忽闪而过,在桥上绽开道道忽隐忽现的气流。被惊动的鸽子群扑棱而起,有一些则凭空消失,变成一个个鸡腿形状的禽肉,掉在地上。

  

   欢愉转瞬即逝,提米连忙转过头,对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直跳脚:“又是你!我的鸽子又被吓跑了!”

  

   只见桥边树林中冒出一个金黄色的脑袋和一个白色的小家伙,挠着头冲他直吐舌头,脸上那表情咋一看带着歉意,实际就是四个字:“下次还敢”。

  

   “荣誉骑士?”

  

   这两个人再次得手,正准备兴高采烈地上去收禽肉,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唤,那声音庄重优雅,沉稳而有力,一听就是骑士团的人。

  

   空当场愣在了原地。

  

   “琴……琴团长?”

  

   杀鸽子虽说是小事,要是被琴团长光天化日之下抓个正着,怎么说都可以判个扰乱治安,然后关个一两天禁闭。一想到这点,空还是有些忌惮的,虽然说给关了禁闭倒也还有可莉陪着,的确也不会孤单……

  

   刑啊,这真是太刑了。

  

  

   他转过头,却看到一个身材苗条,西风骑士团装束的年轻女子,站在城门边看着他,两边的几个卫士不知为何都向后退了退,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那女子有着蓝色的短发和上衣,黑蓝色的长靴,白暂的大腿根部在靴子的包裹下透着一股别样的美感。

  

   这是据旅行者本人对派蒙的描述,“我的新老婆”,游击小队队长优菈,称号是“浪沫骑士”。

  

   虽然优菈本人整天嘟囔着什么“复仇”之类的奇怪话题,她还是认可了旅行者作为同伴的实力的,要不然恐怕空早就叫公子这个同样好战的家伙来跟她打一架了。

  

   今天她似乎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事要告诉旅行者。

  

   “我……和蒲公英骑士她……之前商量了一些事,但昨天在城外清剿丘丘人营地的时候我们闹了些矛盾。”优菈叹了口气。

  

   “罪人的子嗣嘛……总是不受待见的,但这次和琴公开吵架主要责任在我,而且这事之后那帮西风骑士看我估计就更不爽了。只是,之前我们商量的事,应该有了结果。问题是,这段时间我不是很想再见到任何西风骑士了,所以能不能麻烦你……”

  

   旅行者眼疾手快地把那只马上要蹦出来喊“马嘎塞爹”(交给我吧)的派蒙塞回了设置界面,然后叹了口气:“你也是贵族出身,琴她又不是什么恶魔猛兽,这种小事自己去跟她说不就好了?”

  

   优菈抿了抿嘴唇,朝他一鞠躬:“拜托了,请务必帮我这个小忙,以风神的名义,我会偿还你的。”

  

   说出这句话,她内心都有点悸动,毕竟对方是男性,这个“偿还”,要怎么个偿还法呢?

  

   再抬头时,空已跑得不见踪影,只留下一路烟尘。

  

   “诶?”

  

  

  

   琴从浩如烟海的文件中抬起头,略带疑惑地看着旅行者:“是有这么个事没错……但为什么是你来替她问的呢?浪沫骑士她出什么事了吗?”

  

   同在办公室中的安柏一听是优菈的事,很识趣地朝琴一点头,转身绕过旅行者出去了。

  

   空一五一十地跟琴解释了,琴很快笑起来:“那家伙真是的,这点小事谁会放在心上啊,况且我又不是跟许多民众那样带有偏见,她自己来有什么关系啊。”

  

   她说着,在左手的抽屉间翻找起来:“之前她托我查的事我确实找到了,只不过……呃……还是从头跟你解释吧。”她说着站起身,朝办公桌旁的沙发一点头:“坐下说。”

  

   空一屁股坐下,瘫在柔软的沙发上,仰头伸了个懒腰。

  

   下一秒,他弹了回来,眯着眼一指天花板:“那是什么?”

  

   琴的脸霎时变得通红,僵在原地。

  

   天花板中央,悬着一根粗麻绳,高度大概在两米左右,只剩下上半截,绳索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扯断的,留下一个凹凸不平的截面,在两人的头顶上轻轻摇晃着。

  

   空大概意识到了那玩意的作用,缓缓将惊诧而狐疑的视线移向了琴。而呆立在办公桌后的琴团长,则迅速地将慌乱的眼神挪开。

  

   “安柏……跟你说了什么?”空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天和安柏玩过的绞刑,只是他没想到,安柏这厮居然似乎跟琴团长推广去了。而琴那游移躲闪的目光和通红的脸颊,则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

  

   “不要跟别人说,行吗?”琴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似的又恳求地看向了旅行者。

  

   “我就说……安柏为什么会在你的办公室里,难怪我感觉今天你们两个脸颊都红得跟轰轰火花似的……”空长啸一声,又饶有兴致地问她道:“那么,我很好奇的是,你感觉如何?”

  

   琴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绕了绕自己的长发:“我经常需要减压手段,之前丽莎给我推荐的我一直用到现在,不过我得承认这个,”她抬头看了一眼悬在空中的绳索,“这个方法效果挺不错的,超乎我的意料……”

  

   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旅行者嘴角浮现的那一抹邪恶的微笑。

  

   空又接道:“这个以后再说……先管正事,优菈小姐跟你商量的事要和我讲一下吗?”

  

   琴迅速切换回了办公状态,简单地跟他说明了整件事的来由。

  

   原来,当旅行者在和戴因斯雷布追查深渊去向时,深渊方面先伏击了狼王的魂灵并以此牵制了雷泽和戴因等人,同时还预料到琴会来奔狼领清理丘丘人和深渊的势力,并设下了圈套。如果琴中了此计,恐怕要被深渊重创,那战力受损的蒙德城也将暴露在深渊的新一轮进攻之中。不过,蒙德方面有四个人察觉到了阴谋,其中三个展开了调查,罗莎莉亚紧盯着荣誉骑士的动向,“暗夜英雄”率先处理掉了在蒙德城边聚集的深渊势力,那个没做事的屑酒鬼趁机跑去酒馆接着赊账,而“浪沫骑士”则以“暗中复仇”的理由跟在了前往奔狼领的琴身后,并出手解决掉了埋伏琴的水使徒。

  

   经此一役,优菈和琴的关系大大改善了,优菈也得以向琴咨询有关“赎罪”的仪式或是章程,希望参考蒙德的历史洗清她血脉中的罪孽。

  

   问题是,这样的“赎罪”仪式有是有,可都是将罪人杀死,并完成洗礼。肉体被净化,而灵魂不复存在,也就不再是有罪之人。

  

   等于没有。

  

   只不过,有了旅行者的存在,以及风神像的新功能,这个方法似乎又可行了,为优菈彻底脱罪洗白,想必旅行者也是愿意的。

  

   “这也是我会去体验绞索的原因之一,”琴补充道,“自己都不知道死去是个什么样的滋味,我没有资格冠冕堂皇地让她去死一次。”

  

   “可是你没死啊。”空恶意满满地接道。

  

   琴似乎下定了决心:“这样,你现在把我处死,等复活了我再决定用不用这个方案。”

  

   她说着,站起身来,从桌子下方的抽屉里又拿出一捆绳索。

  

   “不必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窗口传来,说话间,优菈一只手撑着窗檐,翻了进来,双手叉腰注视着空,却是对琴说着话:“只要能够赎罪,什么都行。罪人的后裔,需要独自挣脱复仇的枷锁。”

  

   空气瞬间凝固了。空活像个偷情未遂被抓奸的渣男,而琴……手里拿着一捆绳索,身上的短袍都脱到一半了,这个更尴尬。

  

   还是优菈打破了沉默。她冲着空一努下巴,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和优雅:“去拿上参考资料,还等什么呢?”

  

  

  

   走出骑士团,空拿着那本琴给他的极有年代感的小册子,粗略翻阅了一遍,重点研究了一下处刑过程,然后递给了优菈,道:“旧蒙德的处刑手段真是残忍至极呢……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优菈没有接过手册,而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受刑之人需要看行刑须知吗?简则极简,繁则依规。你是没学过贵族礼仪吗?这个仇我记下了。”

  

  

  

   关于处刑地点,旅行者选在了寒天之钉。他想着,优菈喜欢凉爽的地方,反正常年在龙脊雪山泡澡,在寒天之钉处刑并无不妥。

  

   优菈对此并无异议。

  

   她跟空飞到寒天之钉,站到那狭小的长钉表面,轻轻脱去随身的蓝色骑士袍。

  

   她里面没有穿内衣,饱满的双乳在空气中微微弹动,坚挺而诱人,纤细的腰肢一看就十分灵活,白嫩的肌肤在冷风中显出一丝粉红。

  

   她又褪去了及膝的黑蓝色长靴,修长的美腿勾勒出诱人的弧线,那圆润的臀部,健美的大腿,丰腴而不显臃肿,光洁而不甚肥腻。

  

   然而旅行者似乎更被她那一双玉足所吸引,那双美足赤裸在冰冷的寒天之钉表面,精致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晶莹的皮肤下可以看到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在空炙热的目光注视中,优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害羞地顺了顺自己淡蓝的秀发,转过脸轻声道:“看什么呢,真是的……”

  

   说着,她主动背过了双手,交给旅行者,也就是她的处刑人去处理。空也不废话,手脚麻利地用了一套日式后手缚,将优菈那一对娇挺的酥胸高高勒起,显得格外性感可人。麻绳紧紧勒进她柔软的肌肤当中,生怕留不下红印。她的腿部并未做绑缚,这点优菈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她并未提出什么异议。

  

   空从背后抽出一把三星的单手剑,嘴角抽动着道:“这也是我抽到你的附赠品之一呢……”说着,他用力将剑插入寒天之钉的一侧边缘的石面中,确认足够牢固之后,他取出一捆粗麻绳,将其一整端密密麻麻地缠绕在剑刃上压实。因为这把剑已经被严重磨损了,它的剑刃早已钝得跟一根铁棒无二,完全无法对麻绳造成任何损伤。

  

   在这一端固定好之后,旅行者取那一大束绳子中的一根,套在优菈的脖颈上,打上结,束住她的喉部,成一个绞索套。

  

   优菈显然感到了不适,她皱了皱眉问道:“是要把我绞死吗?”

  

   旅行者转身去取了另外两条较短的绳子,回答道:“不完全是。”

  

   说着,他分别在那两条绳子的末端系上了一个锋利的大铁钩子,一边伸手揽住优菈的腰,让她走近一些,说道:“忍着点,接下来会有点痛。”

  

   说着,他捏住她的一只乳房,将钩子扎了进去,几乎深入到整只乳房当中。铁钩穿透了她那只肉球表面光洁的皮肤,刺进其中蕴含着的肥厚脂肪,搞得优菈忍不住呻吟起来,轻声叫道:“轻点……轻点……”

  

   空穿刺完一个钩子,还揉了揉那只乳房,笑道:“感觉怎么样呢?”

  

   优菈涨红了脸,淡色的眼瞳移向别处,娇声道:“胸……要被弄烂了……”

  

   她精致的五官紧缩着,小嘴微张,不只是因为寒冷还是疼痛而向外呼着气。加上那淡蓝的发丝一缕缕的粘在脸上,凑近了看真是舒雅端庄,柔情万种。毕竟不久前旅行者就是在酒馆被她微醺的美感所吸引才把她抽出来的,如今仍是令他移不开视线。

  

   而且,虽说她此刻应该倍感折磨,但那光洁无暇的下体间,竟看得到一小串晶莹的液体向下滴落,白嫩的耻丘微微舒张,随着身体轻微的颤抖,甩动着滴下的水珠。

  

   似乎优菈因受到的酷刑带来的刺激而兴奋了起来,她的脸颊上浮现出的更像少女多情的绯红。

  

   随即另一侧乳房也传来了肌肤被刺穿的疼痛感,优菈死死咬住嘴唇,闭上了双眼,任由旅行者搂着自己,将铁钩在自己的两只跳动的奶子上穿牢,然后顺从地张开小嘴,咬住他塞进来的口塞,让他在后脑勺系上口塞的带子。

  

   然后旅行者就轻轻一推,将优菈从寒天之钉上推了下去。

  

   赤裸的少女在空中极速坠落,在吊绳被拉直的一瞬间弹动起来,又再次坠下。循环几次之后,她彻底被吊在了寒风凛冽的半空之中,身下几十米的地方是芬德尼尔之顶。

  

   优菈的双手被拘束在背后,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脖子上的绞索和她双乳的铁钩这三点之上,在极度的痛苦和窒息感中不住地挣扎着,“呜呜”地叫起来,修长白暂的双腿在空中乱蹬,在那华美妖娆的西洋舞步中甩的汁水四溅,极其淫荡而诱人。

  

   这时空展开风之翼,悬停在了优菈的面前,扶住了她的腰肢。空的身下升起了一条强劲的风场,能支持他长时间在空中悬停。而这个风场的来由,诶嘿。

  

   优菈感受到了腰间传来的触感,她睁开眼见是旅行者,便忍耐着停止了挣扎,而空也加力托起了她的身躯,这样优菈感到的窒息感和乳房的撕裂感就小了不少,也能再次发出轻微的呻吟。

  

   她见面前的空从背后抽出了一把通体深蓝色的大剑,还镶着金边,反射着锃亮的银光——那正是松籁响起之时。

  

   优菈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身为罪人的后裔,即使加入了西风骑士团仍一直被蒙德民众趋之若鹜,鲜有伙伴;旅行者作为一个同样的异类,虽然和她正好相反,而且还是荣誉骑士,但仍然毫不顾忌地第一天就把她抽了出来,毫不在意她的冷脸色,帮她赎罪,还给她配好了武器。别说这是赎罪了,让她平日里为空献出生命,恐怕她也会同意的。

  

   空庄严地举起剑,诵读起西风骑士团的典仪文告,正是之前的西风骑士团处理有罪之人时的繁文缛节其中一环。

  

   “承恩风神巴巴托斯的庇护,蒙德自由的子民将其意志坚定于心,以西风为媒介,向我们的后代,向最古老的凤龙废墟,最遥远的马斯克礁播撒出去……”

  

   他还是忘了,优菈身为贵族末裔,最讨厌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一听旅行者念的是她自己都能倒背如流的“讨贼檄文”,她看向空的眼神都多了一丝生无可恋的感觉。他还没念几句,优菈那双修长而白腻的美腿就朝他踢了过去,这似乎灌注了她全部气力的一脚恰好踩在了空的两腿之间,但显得软绵绵的,十分无力。反倒是那精致白嫩的玉足,踏在旅行者的下体上,温润的触感马上让空有了反应,瞬间充血而变硬的肉棒令优菈也有些吃惊,毕竟当年劳伦斯家族还是大姓氏的时候她也接触了不少蒙德名流和公子哥,那些四处发情的衣冠禽兽甚至经不起她的挑弄,随便一碰或者浅浅的吻都会惹得他们勃起,但那帮野心和色欲都和能力不匹配的家伙中,甚至没一个的小弟弟能与旅行者相媲美。

  

   从她脚掌下传来的延展开来的触感甚至惹得优菈自己春心荡漾,这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对肉棒的渴望,而不是满足自己需求那么简单的事了,她一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一边诚实地裹住了空的铁龙,上下反复地搓动起来。

  

   空的意识倒是很清醒。他知道这个姿势下优菈的生命力是有限的,一旦她彻底没力气了,她就会极其痛苦地被窒息而死,而那样是不符合刑罚礼法的。因此,当务之急仍是要好好处刑。

  

   他沉稳地念完了檄文,一手捏住优菈纤细的脚腕,制止了她进一步的足交,另一手则将松籁放回背后,抽出了一把闪着灰亮的银光的单手剑——风鹰。

  

   前者象征着将被处死的罪人,用以完成典仪;而后者象征着西风与新生,用以杀死罪孽。

  

   优菈全程都看着他的行动,她的意识逐渐被快感和痛苦填满,全身上下反馈给她的折磨中,她汲取着来自旅行者的那一丝甘泉,从中得到慰藉与愉悦,她完全放弃了挣扎,任凭男人握住她那双白嫩的玉足,一刀从脚踝处切断。

  

   光洁的肌肤划开一道鲜红的血口,随后露出了白森森的断骨,而那一对曾着长靴,曼妙舞动着的美足,则完全离开了她的身体,足趾白洁如初,并没有沾到什么血迹,甚至还带着一丝她特有的,长期沐浴于雪山的冰泉中所寄予的冷冽的清香。

  

   优菈猛然吃痛,整个身子蜷缩着向回缩去,痛苦地闷哼出声,一双美乳被加倍的压力的绳索勒得几乎变形。按照典仪规定,断其足后需要等待,等受刑人完全缓过神,这就是为什么空会觉得这太残忍,也不知道温妮莎大人当年在想什么,还是说这玩意根本不是温妮莎定的。

  

   一丝温热的液体溅到了他的脸上,带着女人私处独有的幽香。空一看,优菈在空中痛苦地挣扎时竟到达了高潮,下身甩着四散而出的爱液,随着她的痉挛一荡一荡的,乍一看都不知道她到底是疼痛不堪还是在享受快感了。

  

   优雅而冷淡的贵族小姐,神秘而高贵的浪沫骑士,竟然在被处极刑的情况下高潮了,这场面多么荒淫而放荡,这样的反差令优菈的高傲和自尊荡然无存,她彻底放开了手脚尽情享受着这极端的痛苦和最极致的刺激,一边娇声连连,一边疯狂地甩动着身躯,那丰腴的臀部由于身体肌肉的紧缩,外臀肉放松了下来,肆意抖动着,不住地向下流着晶莹的尿液。

  

   这淫荡之极的场面让空把持不住,他记得手册上没有说过处刑过程中不能性爱,因此他毫不客气地搂住了优菈的腰肢,铁龙分开她那肥厚的花瓣,朝着中间通幽的花径一捅而入。

  

   那蜜穴早已被她的汁液润湿,粗大的肉棒猛地插进去,只听得一片“扑哧”乱响,漫溢的汁液将巨龙包裹起来,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流出,带着湿湿的暖意。她的花穴一阵紧缩,迅速含住了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然后在猛烈的抽插之中花枝乱颤,只听“咕滋滋”的水声一阵接一阵,伴随着她无力而兴奋的娇喘,空冲刺地愈发来劲,优菈愣是被肏得神智不清了,只顾着享受一阵接一阵的欢愉,晶莹的口水顺着口塞流到她的乳房上,全身的肌肤都敷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只不过在彻骨的冷风中又迅速蒸去,徒留一丝细微的体香。

  

   优菈满脸通红,沉浸在体内那巨大的铁龙捣弄之中,那既粗暴难耐,又极具舒畅的抽插直抵她花心深处,令她不住地娇声呻吟起来,那情到深处的颤音反而激起了旅行者更为强烈的欲望,他的巨龙在优菈的腹部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凸起,送的她欲仙欲死,又一次达到了快美的高潮。一个小时内三次高潮了,即使是体力极好的浪花骑士也终究是承受不住,瘫软下来,一大股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子宫中,浓烈的快意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此起彼伏的高潮之间,优菈难得喘息了片刻,恍惚中只见空从她体内退出,再度举起了风鹰剑。

  

   她自知死期已到,闭上眼睛,挺起了她仍旧光滑平坦的腹部,迎向了那把剑。

  

   空没有迟疑,他迅速而用力地将剑穿透了优菈的胸膛,从双乳之间的乳缝中插入,瞬间刺穿了她的血肉,从背后穿出。

  

   优菈身体一僵,绑在背后的双手一阵扭动,但对穿胸的剑毫无办法。她双眼紧闭,银牙死死咬住口塞,烧灼般的痛感几乎要把她的胸膛撕裂开来,她的双乳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昭示着她彻底地放弃了挣扎。鲜红的血从伤口处顺着她洁白的躯体流下,与透明的液珠混杂到一起,从高空坠落下去。

  

   脖子上的窒息感越发浓烈,绞索发挥了它的作用,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令她视野一阵黑暗。她的气息也随着被阻断。她的躯体条件反射似的抽搐了几下,随着旅行者将剑拔出,彻底做了最后的几下抖动,双臂在她那近乎嘶哑的呻吟之中再度摇晃着,试图挣脱束缚,但最终还是悬挂在空中不动了。一串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她的股间滴落,消失在白茫茫的龙脊雪山中。

  

   空解开她的口塞,那上面留下了她的牙印。一小滩晶莹的口水从她的口中流出,打湿了她的脖颈和肩膀。作为一个受刑者,优菈的身躯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了,到处都是血液和体液,下身几乎湿透了,双腿像被爱液浸过一样,还有点点白精,点缀在她的大腿上。

  

   空隔断绳索,抱着优菈向雪山的神像飞去。这样一来,她就不再是罪人了吧。

  

   或许接下来就可以专心打深渊了,然后争取在羽球节到来之前让琴团长愿赌服输。岂可修,想到到时候琴团长的裸体,他就一阵心动。虽然这样对还在他怀里的新老婆有些不尊重……

  

   更何况,优菈小姐要是知道她被整成了这么淫荡的死相,估计又要记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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